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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藏真惊讶于顾佐竟然知道“阿弥陀佛”,虽然顾佐不说,依旧单手立掌,向顾佐道:“阿弥陀佛,原来竟是同道中人。”

    顾佐无奈:“前辈误会了,我也只是知道一些大概罢了,绝非前辈同道之人。”

    钱藏真将信将疑:“你当真没有学过佛门功法?”

    顾佐指天发誓,说自己和佛门功法绝无干系,又问:“莫非前辈刚才所说的奇功,便是佛门功法?”

    钱藏真道:“既然你不愿沾惹,我也就不跟你详谈了。我只告诉你,佛门功法自有出奇之处,与道法相比,毫不逊色,自成一方天地。”

    “那为何又会走火入魔?”

    “是我自家修行的问题,佛法、道法之间强行融通转圜,故此走岔了真气。”

    “前辈,恕我直言,二者差别太大,岂是轻易能够融通转圜的?不走火入魔才怪。”

    钱藏真又指着顾佐:“还说你没有学过!”

    顾佐怒了:“我真没学过!刚才都对天发誓了!”

    钱藏真摇摇头:“好吧,不愿说也随你。”

    冷场片刻,顾佐好奇的问:“前辈是从哪里得来的佛门功法?”

    钱藏真的谈兴又被勾了起来:“前年我路过......既然你不说清楚,我也就不能告诉你了,总之前年我路过某地,巧合之下发现一处古人墓穴,得了两卷佛门典藏,一名《大般若经》,便是我修行的奇功,二名《西域记》,记载的是一个故事。功法的事也不跟你说,这个故事想不想听?”

    “闲来无事,听听也无妨。”

    “不愿听也由你。”

    “那就以后再说。”

    “以后?你还有以后么?”

    “也是,唉......”

    “要不要听?”

    “随前辈心意吧,前辈高兴就好。”

    “......我自说我的,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堵着耳朵。”

    “好的。”

    “话说太宗年间,长安有位高僧名玄奘,高僧知道么?类似于咱们龙瑞宫的高道,太宗年间是允许修佛的......”

    “前辈不用解释这些简单的术语,我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