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射了四股浓精,飘浮在半空的神经渐渐回归原位。

    林禹喘着气,低头看着池霖把龟头吐出来,上面一点精液都没有,阴茎裹着池霖的口水,空气吸取着高热,让鸡巴一阵凉飕飕。

    林禹什么也不能再想,从小冠以xx之子的光环也褪去,没有多余的现实附加物,池霖不是喜欢他的金钱地位,池霖可能压根不知道他有什么金钱地位,他就是喜欢他的鸡巴罢了。

    林禹伪装不了强硬冷漠拔吊无情,手指顺着池霖被染黑柔软的头发:“咽下去了?”

    “嗯。好腥。”

    “腥就吐出来,谁叫你吃了。”

    池霖枕在林禹腿上,依然爱不释手地抓着他还半硬的阴茎,把它压在面颊上亲昵,却跟林禹犟嘴:“不吐就不吐。”

    林禹情难自禁,他的海绵体又有点膨胀了,没意义地用拇指去抚池霖浓密的睫毛,像摸一把毛茸茸的羽毛扇子。

    林禹问他:“你不怕惹我生气了?”

    池霖噘噘嘴,撑着林禹的大腿站起来点,爬到林禹身上,紧紧地抱着林禹的脖子,把胴体严丝合缝地贴给林禹,林禹托住他的屁股蛋,衣服浸满斑驳的水渍。

    林禹盯着池霖近在咫尺的面孔,头顶的灯让池霖的绝艳一览无余,让林禹心惊,心率飙升。

    池霖歪过头含住林禹的下唇,用牙咬他,力道轻轻的,像小猫小狗跟主人玩乐。

    林禹就不喜欢接吻这种举动,更别讲和一个刚口交吞精过的接吻,可惜他没能坚持自我,纵容了池霖还带着精液味的舌头闯进来。

    池霖不太会舌吻,林禹吻他的积极性远没有操他逼高,所以池霖没能从仅有的经验中摸到门道,他只是在林禹舌尖上勾了一两下,就收工,林禹芥蒂这股精液味,也没有反攻为主。

    池霖洋洋得意地用小腹挤压林禹的鸡巴:“你才没有生气,你硬了。”

    林禹真他妈受不了。

    他把池霖从身上撕下来,塞进浴缸,马马虎虎地挤上沐浴露,揉出细腻密实的白色泡沫,池霖偶尔透出的肤色竟然和泡沫没什么区别,他就是块奶油做成的点心。

    林禹第一次伺候人洗澡,意外还挺喜欢的,他可以把池霖的身体摸遍,不只是上床那样的摸,因为急着操逼,所以摸不了两下,这回才是仔仔细细、彻彻底底、分厘不差地摸个大全套,妈的原来池霖哪儿都和奶子一样好摸。

    池霖对着他张开腿了,拉扯着他的领带撒娇:“想要,想要。”

    林禹被池霖口了一次,纾解很多,虽然鸡巴硬到涨痛,但是他可以忍。

    他抓住池霖的膝盖合拢,把池霖不情不愿地弄到浴缸边坐着,用花洒冲走他的泡沫,那些泡沫在池霖肌肤上打滑,一股脑全溜走了,池霖像从云片雪堆里剥出来的一般,林禹多余地忧心,要是没在停车场碰上池霖,这副肉体会被哪个傻逼男人享用?

    林禹瞳孔缩小,一个以前是绿头,现在是红头的世界第一最大傻逼闯进他脑海。

    池霖为什么会躺在他车盖上发骚,林禹到现在也没整明白。

    但是Zac在停车场暴揍他的rapper,Zac不可能没看见池霖。

    池霖是南区来的,Zac和他那群狐朋狗友也是南区长大的,池霖最有可能是Zac那堆兄弟顺手带来的。

    这个解释有很多逻辑不通的地方,但是Zac就他妈的不讲逻辑,林禹心里发凉,池霖的骚样,Zac比他还先看见过,再联系Zac对池霖穷追不舍的架势——

    Zac不是单纯为了膈应他,Zac想他妈地操池霖的逼。

    林禹仔仔细细观摩着池霖的肉体,池霖哪儿是什么样林禹都一清二楚,正因为清楚,所以才让人心痒痒,他可不想把这“痒痒”传给Zac。

    就算不是Zac,林禹想到等池霖跟自己散伙了,必然会有别的男人玩他的身体,林禹顿时感觉被一万根刺扎了一样。

    林禹对待床伴讲究手起刀落,散伙了,她们跑去跟谁,跑去睡谁,林禹在乎个屁。

    但是池霖不太一样。

    林禹不耐烦自己一个劲地胡

    林禹还有半根没捅进去,池霖吸得太紧了,馋得要命,林禹得拿龟头一点一点地撞。

    他捞起池霖,想把他翻过来,成跪趴的姿势,这样池霖屁股撅起来,逼会正对他的胯下,是最方便性交的体位。

    林禹无语,箭在弦上了,池霖跟他闹,他鸡巴得进他逼里去,再多等两秒都不成。

    池霖说话因为叫床支离破碎的,半晌才喊出完整的话:“子宫要!要操到子宫!唔嗯——”

    “嗯。”

    可是池霖突然耍起脾气,不肯就范。

    操够就是了。

    思乱想,这才两天,新鲜劲还没过呢,想太多。

    池霖快乐去床上等操了,林禹把衣服扒下来丢一边,只花十分钟就洗漱完备,那偏高的水温浇得他鸡巴更烫,围上浴巾便可疑地顶出来。

    他嘴上骂,那是性欲不可控的表现,心里却涌生出狂爱的情绪,池霖的骚逼太让人疯狂了。

    池霖攥住他的鸡巴,威胁他:“你操完要抱着我,不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