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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风看了眼,算了,就尿地上吧,这儿没纸。

    那东西一天要硬多少回?

    晚风走过去,轻手轻脚地关了灯,随后爬上床。

    傻子!晚风羞红了脸,她拍掉他的手,那个不能吃!

    回到房间时,程雨已经睡着了。

    晚风不清楚,只是,总这么下去根本不是个事。

    今夜有点冷,她缩进被窝,忍不住往大山的方向靠了靠,男人身上滚烫,像个火炉子一样。

    晚风羞红了脸,傻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晚风无语,把他按在板凳上,洗澡!

    又回来给自己重新洗了一遍澡。

    晚风张着嘴正要说话,就被那炽热的白浊喷了满脸。

    可惜,对傻子不管用。

    大山茫然地问,为什么?

    灯已经关了,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伸手去碰。

    大山也学她的样子,搂抱住她。

    没一会,晚风觉得有什么东西硬邦邦地抵着她。

    这傻子怎么回事?

    男人见她脸上沾了东西,想也不想地,伸出手指擦了点,放到自己嘴里。

    傻子却是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裤子里放,好难受再摸摸它好不好?

    要尿了大山忽然紧紧地抓着她。

    她低头把脸洗干净,那腥味却一直在鼻端散不去,她速战速决地给大山洗了澡,把他穿好衣服送进房间。

    nbsp;   别乱摸。晚风想拍掉他的手,奈何手不够用,只剩凶巴巴的言语。

    她话音刚落,男人握住她的双肩站了起来,腰身剧烈地抖动起来。

    刚摸到大山裤子,她就意识到那是什么了,登时耳根一红。

    她贴了贴,忍不住像搂着程雨一样搂住他,大山,你好暖和,让我捂一捂。

    大山还睁着眼睛在等她。

    说了跟没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