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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的手指,一时间只觉得那手指像是什么从别的东西身上砍下又接上他身体的异物般。

    其实从方才开始他就一直在感觉到类似的东西,它又麻又酥、又热又痒,在他的脊背上不断爬行。

    那一定是个噩梦。

    ——更多。

    不……不对、不是全然陌生……

    “——呜……”

    “啊、呜嗯……啊啊……!”

    那些浊液好像连带着把他的情欲一起带走了,他瞬间冷静了下来。

    那天晚上,少年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梦:那个梦境既躁动又灼热,各种各样的感觉不断充填进他的身体,它们逼迫着他、碾压着他,让他想挣脱却无法做到、想离开又无能为力。

    两根手指一口气扎了进去,他的身体反射性地大幅弓起迎接入侵——然而被进入的不适却随着阴蒂上的挑拨而散开,进而变成了少年全然陌生的质感。

    “啊……啊啊……”他到底在做什么吗?

    越发亢奋,眼眶里因这陌生的感觉而满是泪水,视野为此在水流的模糊间更添上了一层扭曲。

    而后——随着一声近乎尖叫的呻吟,少年射了出来。

    欲液从阴茎根部一口气冲出顶端,它灼热又猛烈,好似将他体内的热度都彻底带了出来一般。

    他可以得到更多……他也想要得到更多……!

    不对,那是因为他的身体太过灼热的缘故。

    淋浴的水……好像变凉了下来。

    “啊啊!嗯啊、啊啊啊!”花穴的手指甚至开始来回抽插,被进入的那处甬道随之变得越来越柔软甘甜,“咕咿……嗯、啊……哈啊啊!”

    整个世界都在歪斜和改变,它们黏糊成一团流过他的身体,激得他不住地发颤。

    脑海里扭曲模糊的声音摇晃着。

    插在花穴里的手指还有些发烫,少年猛地一惊,急急忙忙地把它们抽出。

    少年呜咽着,靠在瓷砖墙上不住地喘息。

    ——于是,就这样过了一周。

    少年自顾自地认定。

    少年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等他意识到时,他的手指已经探向了花穴。

    “哈……哈啊!”

    “咕!可恶……”

    这一天的杨雨泽,不得已再度踏上了高峰时的公交车。

    现在的少年尚不知道,这就是“快感”,他只是下意识地去感受并且接纳着,他的喘息声在浴室封闭的空间里不断回荡,和水声交织在一起,在瓷砖地面上飞溅。

    然而他不知道,对他而言,真正的噩梦才刚要开始。

    是因为有一股热流正在他体内发育,它在他的深处孕育成型,又从他的双腿间流淌而出,最后顺着脊背蜿蜒到大脑深处。

    第二天早晨,他发现自己又一次梦遗了——精液在内裤里的质感让他厌恶地甩了甩头。

    那异物顶端甚至还沾有花穴里流出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