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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碰见他,真是倒霉催的。
    沈漠最受不了别人激他,当下便应道:“成啊!你以为我怕你!”
    蔚林琅讲起条件来,“那你得让着我,我用酒杯喝,你是男人,你得用碗!”
    “用碗就用碗,老子怕你!”沈漠喊过小二,“给本王拿碗来!”
    这酒却越喝越热,蔚林琅其实留了个心眼,喝的极少,但也躁热起来,沈漠双脸通红,仍嚷嚷着:“喝啊!不行了罢你!”
    “喝就喝!”
    又一杯下肚,蔚林琅眼前花了起来,沈漠也像是变了个样子,好像变得又高大威猛又清秀好看,蔚林琅辨识了一会儿,认不出来他是谁了。
    但还记得自己花钱包了男人,指着沈漠道:“姑娘我花了银子,你得好好伺候我!”
    沈漠是拿碗喝的,更是觉得不对,等他反应过来这酒有问题后,蔚林琅已经缠了上来,开始解他的衣裳。
    “给我脱了,我要看看你。”
    蔚林琅扯着他的腰带。
    沈漠也喝得七荤八素,但还记得推开她,“你!你干甚么!你别碰我!”
    “是不是男人!我好奇看看不行么,扭扭捏捏的。”
    蔚林琅拿小手四处摸着,像是摸顺手了,满意的咂咂嘴,然后吧唧一口亲在了沈漠的脸颊上。
    沈漠被她闹得直冒火,再也忍不住,干脆打横将她抱到床上,哑着嗓子问:“想看?”
    “不看了……”蔚林琅却摆摆手,“我摸到了。”
    “你摸到啥了!”
    沈漠气得上头,报复般也伸出手胡乱摸着,而后低下头,一口咬了下去。
    “你是狗啊!疼死了!”
    蔚林琅抬脚踢了过去,两人很快扭打成了一团。
    后面的事情仿佛顺理成章般,两个人都上了头,猛地疼痛后,酸麻的酥痒袭来,蔚林琅还记得不能吃亏,怎么也要体验一下话本子里的东西。
    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
    一觉醒来,蔚林琅头痛欲裂,瞧了眼四周,隐隐记起来昨晚之事。
    床褥都换成了干净的,自己也换了身干净衣裳。
    沈漠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一脸做错事情的样子,见她醒了,老实交代道:“清风楼的酒原本是没问题的,昨个儿你点的那男倌见你富裕,在里头加了药,想着将你服侍好了,好让你把他赎出去,咱们被那崽子算计了。”
    “哦,知道了。”
    蔚林琅很是平静。
    她抬了抬胳膊,有些酸疼。
    “我已经打了他一顿了……”沈漠痛心疾首道,“我就同你说,人心叵测,你这丫头不知世间险恶……”
    沈漠没说完,被蔚林琅打断,问道:“我的衣裳是你穿得?”
    “不不不!”沈漠连连摆手,“我喊了厨房的大娘给你穿得。”
    “行了,你走罢。”蔚林琅坐起来,下了床,整了整头发。
    然后回头瞧了眼沈漠,不解地问:“你还杵在这儿干啥?咋不走?”
    “走?”倒是沈漠如受惊般瞪大了眼。
    “我、我自己走?”
    “还要我送你走?”
    这男人咋这么多事?
    沈漠咳了咳,“我不会平白占了你的清白,你放心,我先送你回侯府,明日就去提亲。”
    “提亲?你有病罢?”蔚林琅宛如看傻子般看着他,“刚刚不是说清楚了,昨晚咱俩都被算计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从此江湖不见。”
    沈漠更惊了:“你不让我负责?”
    “负甚么责,是我睡得你,且又给了银子,左右睡你也是睡,睡那男倌也是睡,一个道理,咱们互不吃亏,两不相欠。”
    “你、你睡我?”沈漠不乐意了,“分明是我睡了你。”
    “随便罢……”
    蔚林琅不想在这事情上和他争,只道喝酒果真误事,以后再喝酒她就不是人。
    蔚林琅说完便越过他往门口走,沈漠宛如被负心汉抛弃的小媳妇,扯住她,“你去哪?我们行了周公之礼,我自然要娶你的。”
    蔚林琅宛如看神经病般看着他,“谁用你娶,快走罢你。”
    “你失了清白,我不娶你,谁娶你?你以后怎么嫁人?”
    “说得跟你多清白似的,你一个逛清风楼的男人,能好到哪里去,先前还不让我卖男人间的话本子,我看你就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