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舒青尧死死咬住下唇,一声不吭,古昀不屑地嗤笑一声,不紧不慢把床头连在他脚腕上的锁链扣解开,重新扣在他两个膝盖的锁扣上,让他被迫M字双腿大开,被锁在两边根本合不上一点儿。
想都不用想这个姿势有多淫荡。
哪怕带着眼罩,舒青尧还是难以面对地偏过头。
古昀欺身而上,几下给自己撸硬了,抵在那不断瑟缩、还红肿带伤的嫩处,强硬地掐着舒青尧的下巴,欣赏着他愈发苍白的脸。
“和他说说你在做什么。”古昀凑近了低声耳语,声音慵懒又恶劣,“否则整个102街区明天就会被清算,你看着办。”
下一秒,硕大的硬物毫不怜惜贯穿了他,一顶到底。
舒青尧的腰肢倏然向上拱起一个弧度,痛苦地仰着脖子,要溺亡似的大口大口喘息,颤抖的锁链都在诉说着被占有的剧痛。
古昀太大了,带给他的不是一般的痛,就好像整个人被一劈两半,每根神经都被无情地撕裂了一样,更残忍的是他一动不能动,一声不能出。
“呃……虞城……”
尽管已经竭力克制了,他的声音依然在发抖,调子依然在发飘,像在求救一样。
“啊我在,刚才信号不好。青尧?能听见吗?”
能听见也不想听见。
舒青尧只觉得自己像被钉在床上一下下强奸,虞城的每一个字都像在凌迟他所剩无几的自尊心,一遍遍提醒他此时此刻多么卑贱地臣服于主子胯下。
不,不是主子,是个混账无赖。
“都已经第二次了,还是会流血啊。”
古昀面无表情地品评,指尖向下摸到那艰难包裹着自己、不断抽搐的地方,不紧不慢地嫌恶道,“真是个劣质的飞机杯。叫啊,真无趣。”
话音落下,重重深顶。
舒青尧被虐得细腰又是一拱,大张唇瓣无声地惨叫着,指尖死死攥着床单,无处可逃。
几滴血珠在床单上缓缓晕染开。
“喂?你在吗?怎么回事啊……”
被背叛的憎恨之心暂时得到了宣泄,古昀勾起唇角也不催他,只悠哉地挺腰磨蹭,故意用撕裂之痛折磨这个下贱的叛徒。
他知道为了102街区的那群烂平民,舒青尧拼了命也会执行命令,哪怕付出的是自己的尊严。
“我在……”
舒青尧的指尖像要把床单抓漏了一样,嗓子哑得不像话,根本压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嗯……我在床上、呃嗯……没事你挂了吧……”
听到这话,古昀挑了挑眉。
“在床上”和“在上床”的差距还是蛮大的,舒青尧这是打马虎眼呢。
于是,古昀唇角勾起个冰冷的弧度,缓缓勾住他的阴茎环当把手,毫不怜惜地一下下重重顶弄他。
舒青尧顿时发出一丝压抑不住的低喘。
他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锁链牢牢禁锢住,全身肌肉都绷紧,线条性感极了,浑身颤抖,已经分不清是痛极了还是爽得不能自已。
“这么早就休息,你病了吗?”
舒青尧根本无暇回应他,只能发出一声暧昧的、似是而非的肯定。
古昀拿电击棒在他的乳尖上玩了起来,再逐渐向下虐待着他的腹肌、会阴,一路上“啪啪”电了他好几下。
男人缓缓欣赏着他像脱水的鱼一样激烈闪躲,无助地踢着长腿扭动,却只能被剥夺视觉,在未知的恐惧中越陷越深,等待着下一次电击的到来。
剧烈的刺激让舒青尧身体更紧张了,这不禁让古昀舒适地叹了口气,像在被一个湿热的极品小嘴包裹住,掐着他的细腰更加大力征伐。
舒青尧觉得后面疼得像被刀捅了一样,每一下都是酷刑。
他心里早把古昀这个强奸犯千刀万剐了,可是他更憎恨的是自己。
恨自己易感期的身体怎么会如此恬不知耻,被这样残暴地虐待,依然丝毫没有被满足的迹象,贪得无厌地汲取每一丝快感,贱得要死。
古昀故意进攻他的敏感点,像个牲口一样要把他操烂了,逼得他喘息越来越粗重,汗珠都将胸腹染得一层晶莹。
而被凌虐的身体度过了最痛的前期,得了欢愉,此刻甚至还在细微地迎合。
“青尧?”电话那边显然是听见了微妙的低喘声,顿了一顿,像察觉到什么了,“你在干什么?”
舒青尧死死攥紧床单,仰着脖子被顶得一颤一颤,心里早就气急了,统统把这两个男人骂了千百遍。
然后,他只能趁着古昀好不容易大发慈悲放过他一会儿,才吞咽了一下,胸膛溺水似的剧烈起伏,平息几秒后,干巴巴地开口,“虞城……我、我在易感期。”
他一开口,自己喑哑低沉的声音都把自己吓了一跳。
这下什么都不用解释了。
“哈,办事儿呢?早说我不废话了。知道一个不够你玩的,老样子,缺Omega跟我说,我随时给你找点——”
“闭嘴!”舒青尧突然低吼着打断他,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感受到浓郁到让人极其压抑的檀香味,他隔着眼罩都能知道古昀的表情多恐怖,指尖死扣进床单里,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吼道,“缺德玩意,赶紧滚!”
虞城“切”了一声,嘟囔着好心当驴肝肺,给挂断了。
他只当是舒青尧在办事儿,完全想不到被办的居然是他哥们儿,更不知道他给哥们儿带来了多深的恐慌。
寂静的空气中,古昀缓缓直起身子,垂眸依然笑着,看上去是一如既往的儒雅随和,眼底却分毫没有笑意。
“‘老样子’,‘一个Omega不够’。”
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优雅而疏离,像在谈什么稀松平常的事一样,“我都不知道,舒总背着我玩得很花啊。”
“每次都需要甩掉我的人,给你添麻烦了吧?”
闻言,舒青尧简直脊背恶寒,喉结艰难地滑动一下,“少主……不是您想的那样……”
他怕少主再误会什么,一怒之下又反悔把102街区清算了怎么办,可是没等他再开口,古昀显然已经不打算相信他任何一句辩解了。
他们都是Alpha,都心知肚明易感期会不择手段寻找Omega进行标记。
古昀手臂撑在这个活该千刀万剐的叛徒身侧,居高临下直勾勾盯着他,咫尺之距让呼吸传递着炙热的体温。
“你背叛得还真彻底,全方位,每个能背叛我的方面都没落下过。”
“我没……嗯!”
他的指尖插入舒青尧的发根,又缓缓收拢攥紧,发狠地揪起,像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一样,逼迫他仰起脖子,艰难地喘息。
他盯着舒青尧煎熬的表情,一寸寸地勾勒,像要把人完完全全刻在心里以作警醒,“你好得很,舒青尧,这么多年我就是养头狼都该喂熟了,居然看不住你一个吃里爬外的贱奴。”
古昀的眼眸毫无波澜,唇角的弧度很残忍。
“没关系,一辈子呢,你在这张床上挨操的时间还有大把。既然你这么卖力犯贱,我一定会如你所愿,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