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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士答应着。

    她不放心,又凛然指出:“酒醉不是胡来的借口。”

    多士保证:“不会借酒妆疯。”

    果然一夜无犯。

    此刻,戛玉又检讨自己:是不是太娇蛮,有亏妇道?而且,女傅谈及性事,称之为“鱼水之欢”,重点在“欢”。自己是否也错过了什么?

    她一点点蹭,靠近他。

    多士很自然地伸臂揽住她。洁白宽大的寝衣之下,她的身体荏弱细瘦,像一隻猫崽。他轻松地拎起她,放在自己胸腹上,一朵吻印在她额角,久久不移开,鼻息拂动黄毛胎发。

    也真奇怪,他的手落在哪里,哪里就舒服。给他抚弄了几下,戛玉整个人都软趴了,猫一样咕噜。

    多士的手拂过她细伶伶的脊背,迟疑而心虚,有一种猥亵幼女的罪恶感。可是稍一停,戛玉就咕噜着催促他继续。这是情欲的表示吗?那样执著地嫁给自己,可能也只是把自己当一个华丽的大玩具,一逞小女孩的占有欲。她明白夫妇之道、鱼水之欢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