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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条大街上散落着没有来得及收的彩绸,这个前一刻辉煌的都城,现在变得落寞了很多。

    子衿站在大门口,用剑抵着夏侯离歌。

    “你走吧,告诉大帝,陶忧伤的很重,你也不用看了。他不想被打扰。”

    话音落下,子衿收起了剑,关上了大门。

    “看好家,别让夏侯离歌进来!”

    “是!”

    子衿叹了口气,他现在只希望陶忧做这一切是值得的,不然他这一身伤是白受了。此刻的子衿不求整个水族怎么报答陶忧,只希望陶忧有一天若是落到了不好的境地水族能拉他一把。

    子衿踱着步子走到了陶忧的房门前,看着在里面还在昏迷的陶忧,自言道:“陶忧,你这是把自己的命赌上救人,我好后悔没有拉住你。”

    夏侯离歌站在白府门口,吹起了笛子。

    不到半刻的功夫,云止走了出来。

    “师兄,我……”

    云止打断了夏侯离歌:“师父留给我们的遗训,有没有勿陷害忠良这一条?”

    “师兄,我……”

    “回答我!”

    “有。”

    云止对着夏侯离歌扬起了首,迟迟没有放下去。

    “我没有想到,你也会参与到这件事情。”

    “师兄,陶忧他……”

    云止长长地叹了口气,道:“陶忧现在对你,只剩下失望了,你知道的,他曾经有多……好了,你走吧,跟你们想的一样,陶忧差一点就灰飞烟灭了。”

    “师兄,大帝迟早会知道你和子衿也参与了这件事,他已经怀疑陶忧了,所以,等陶忧好了,你们就快带他离开天都。”

    云止没有再理会夏侯离歌,回到了府中。

    陶忧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身提稍微扭动了一下,便有噬心的痛感传来。

    “陶忧,我先把你的重明之力压制住了,你现在试着从灵源调动灵力。”

    “格朗,我现在调动灵力很困难,必平时低了至少九成!”

    “等等,我先帮你缓解疼痛。”

    “好!”

    须臾,陶忧的灼热的身提渐渐透出了凉意,陶忧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没有刚才那么疼了,笑出了声。

    “陶忧,这个只是暂时的,等寒劲过了你还会疼的。”

    “没事,至少能少疼会儿。”

    “你先调动灵力,我再给你渡灵力。”

    陶忧撑着床盘褪坐了起来,开始运转了灵力。

    “格朗,这到底是为什么,我至少失去了九成灵力。”